有个流传很久的故事,说是在大海边拾到一个漂流瓶,瓶中装着来自远方的一封信,也许漂流了很久,一年或十年,堆砌的时间让它变得沉重,大海上的偶遇让它变得珍贵。
这周我收到一封电子邮件,说我的照片很好看,希望交个朋友。我看见它的瞬间,第一反应是垃圾邮件。可是仔细读了一字一句,却又觉得带着几分真实。收件人里竟然同时写了我的两个邮箱地址。当我读到这句,仅仅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发的这封信,我犹豫了。我把它存放在收件箱中,至今没有回复。
有个流传很久的故事,说是在大海边拾到一个漂流瓶,瓶中装着来自远方的一封信,也许漂流了很久,一年或十年,堆砌的时间让它变得沉重,大海上的偶遇让它变得珍贵。
这周我收到一封电子邮件,说我的照片很好看,希望交个朋友。我看见它的瞬间,第一反应是垃圾邮件。可是仔细读了一字一句,却又觉得带着几分真实。收件人里竟然同时写了我的两个邮箱地址。当我读到这句,仅仅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发的这封信,我犹豫了。我把它存放在收件箱中,至今没有回复。
After an hour or more had lapsed in front of the screen, unconsciously, I watched back at the blind, which has never been raised. A light glow had penetrated the slots between shafts, piecing up a pallet of fanciful opalescence softly and loftily. As I rotated the strips, I was stunned by the scenery ahead my eyes. Within the window frame, rainbow drew a complete arc, as if a nacreous, lustrous bridge had been built from the tranquil yard of the facing house to the water not too far away. On the top of the arc, a piece of cloud had divided the sky into two separate parts. Here this half, the crimson clouds set off the world beneath them like the dreamily bright night. There, the curtain walls of downtown were reflecting the carmine sunset above the sea horizon. A thin haze had risen from the surface, dispersing the saintly glow from the bridge piers.
不知不觉已经盯着屏幕一个多小时,回头看见那从不拉起的百叶窗。窗叶间透着令人温暖的光晕,隐约地拼凑出奇异的色彩。我转开百叶,凝视着眼前的景象。一道彩虹在窗框间画了一条完整的弧线,好像一座七彩的桥从对面房子静谧的后院一直通往不远处的大海里。在弧顶,一片云将天空分成不同的两块。这一半,霞云烘托着夕阳下的世界,好像梦中的白夜。那一半,城中的幕墙反射着海平面的红日,荡漾的水面升起薄薄细雾,彩虹桥柱由内至外透着圣洁的光。
楼下的星巴克突然关了。玻璃窗被封得严严实实,原有熟悉的绿色招牌竟一撤而空。印象中似乎这个商铺天生便是星巴克的,现在也变得像普普通通的待租一般模样了。朋友们都羡慕家门口的咖啡店便利,每当此时,我都嘲讽地笑笑说自己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做在这里喝过咖啡,像是近亲不准结婚一般,但心中也不当回事,甚至一时很屈尊地认为星巴克只是配牛仔裤、学生族的美国大众文化,喜欢复制成功却没有涵养。我从窗帘间隐约看到了里面的样子,桌子没了,布局却未变。玻璃门上贴了张告示,说是抱歉我们关门了,想喝咖啡请走十几个街口,我读到这,竟有些被动。另一个步行遛狗的路人也在告示前留足,注视许久。假使这店不关,我也会难得光顾的,我想这是个好的理由,便只得耸耸肩、四周显得光秃秃的环境,悄悄走开了去。
零点,听窗外雨声
淅淅沥沥,
仅仅几小时前还在
遮风避雨,
现在却正欣赏着,
这大自然的乐曲。
轻轻地戴上耳机,
钢琴,与她合奏。
这竟是如此美妙,
也如此令人沉浸。
原来欣赏和逃避,
只差一首钢琴曲、
一把伞、一盏灯。
是一颗平静的心。